“我不同意!”祁雪纯反驳,“如果真凶是袁子欣,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?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?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,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。” 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雪纯,你好好试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 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这么一想,程申儿今天来这里,不仅其心可诛,而且一定有目的。 窗外车来人往,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祁雪纯没说什么,转身进了试衣间。 “松手,松手!”司俊风忽然用力打开她的手,将手机从她手里抢出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 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