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 “医生没说不可以,”他气息微喘,“就算他说不可以,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“都是在骗你。” 祁雪纯对男人的调趣天生免疫,“这个是你今晚的目标吧。”她往展柜里的翡翠玉镯看了一眼。
司俊风沉眸:“怪我。既不能帮你爸抢回家产,还连累了他的儿子。” 好吧,算他白说。
毕竟他当时在外的身份,是堂堂司家少爷。 “我的去留问题,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。”她无动于衷。
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,她略微松了一口气。 司俊风摁住她,“在这里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