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喜欢别人对我好？”她疑惑，“你希望我身边都是敌人吗？”“丫头，你仔细看那两个杀手。”司爷爷提醒。

他眼里似乎有火，而她身上似乎满布引线，她直觉这些引线一旦全部点燃，她就要完全的毁灭……反正他已经打算留章非云在公司，所以顺着司妈，还能得一份人情。

“回家睡觉。”司妈无话反驳，脸沉得像黑炭。

这时许青如发来了消息，一个小时前，某栋公寓楼外的监控拍到了小女孩。生日蜡烛被点燃，映照出戴着生日帽的祁雪纯，一个同学特别提醒她，对着蜡烛许下生日愿望，是必要的仪式。

“是思妤。”又有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片段的，凌乱的，但有新的面孔出现。

他语气轻佻，丝毫没有紧张感。“司家也许有隐藏的凶手，我能不来？”他挑眉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