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六神无主的时候,陆薄言回来了。 睁开眼睛时,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: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
只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,失望的接起来。 表面上她是放空了,实际上,心头的那块巨石越来越重,她时时刻刻都有要窒息的错觉……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勉强笑了笑,寻思着该怎么才能恰当的表达她心里的不安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低吼一声,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,“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,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!” 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病房的门关上。 搬到苏亦承的公寓后,她总是醒的很早,醒之前的大半个小时里,还会混混沌沌的做各种奇怪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