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脑子里全是怎么编程序,所以不知道怎么辨别男人的真心?”白裙自慰
“不是,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,也有感情。更何况,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,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,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“妈,怎么说我也是被人开瓢了,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!”符媛儿也吐槽。
符媛儿:……
从这里去子吟家需要二十分钟呢,她忽然想到,“我还是先帮她叫救护车吧。”
蹂躏激情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?
“我呸!”子卿冲程奕鸣啐了一口,“竟然用同样的套路!”
就怕她真收到的,却装作若无其事,那么他做得再多可能都没用了。
只是她的语气里,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“程先生,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,方便我排查。”
程子同还想说些什么,被符妈妈打断,“不要再多说了,就这么办。”
来人是符媛儿。
毕竟是程家小辈中最出众的人物,程子同以前还是小看了他。
什么!
上次她随口在对他的称谓里包含了一句“老公”,也让他欣喜了好半天。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,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更可悲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,却又无法挣脱。她本能的想逃,他怎么可能给她逃的机会,头一低,硬唇便攫住了她。
“妈,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。”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。子吟浑身抖动如筛,极害怕的模样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自己想的。”符媛儿被问住了。
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,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:“很好。”于翎飞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法学专业,不但外表出众,业务水平也是一流,所谓的内外兼修,智慧与美貌并重,说的就是于翎飞这样的女孩了。
“符媛儿,你来唱大戏?”他讥诮的说道。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,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从报社出发时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。符媛儿忽然发现,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