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把毛衣毛线放到一边,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:“她吐得很严重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一直吃不下东西,只能喝水。我请陈医生来家里看过,陈医生的建议和她以前的医生一样,让她放弃孩子。可是她不肯,我怎么劝都没有用。我怕再说下去她会像从医院逃走一样趁着我不注意走掉,就没敢再提了。现在你知道了也好,帮忙劝劝她。让她这样子熬到生产的时候,太危险了。”
另一边,洛小夕和苏亦承还在回家的路上。
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,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简安,你进去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他不让我帮他处理伤口。”
“够了!”陆薄言打断韩若曦,语气颇重,已有警告之意,“她是我太太,为人和性格我比你清楚,不需要你来告诉我。”
对了,该整理一下她的东西,否则到了闹起来的时候,等她收拾好东西,陆薄言已经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了。
洪庆入狱后,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,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。
“没换。”苏亦承也没有多想,调侃道,“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了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点了点头。
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。
苏简安摸不准唐玉兰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和陆薄言的事情,不显山不露水的接通电话:“妈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“你们的感情……还真是越来越好了。”蒋雪丽开了话头,有些悻悻的。
也许就如旁人所评论的,陆薄言为数不多的温柔已经全部给了苏简安,别的女人在他这里,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,就算这个女人是她也不例外。
生气了,非常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