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 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
洛小夕越想越生气,念书的时候她已经遭遇过这种不公了旁人都认为,长成她这个样子的,就应该像陈璇璇那帮人一样,住在校外的豪华公寓里,跟谈吐幽默长相英俊的白人男孩约会,打扮得妖娆迷人的出席各种名媛聚会和party。 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 陆薄言听到什么了!!!
苏简安挣扎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 如果苏简安没有记错的话,江少恺住在市人民医院。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 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,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,但他实在太重,她根本推不开。 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
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 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她沉吟了良久,反复确认后,终于敢肯定什么。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洛爸爸:“……” 苏简安抬起头,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,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,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。
他故意逼近她,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孽的邪气:“为什么我离你近了你没办法思考?嗯?” 给洛小夕“烟”的男人耸了耸肩:“这妞自己想抽!”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 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
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 苏简安耸了耸肩,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,但那是她们的生活,她不打算加以评论。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,最终落得什么下场,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。
唐玉兰交代好就下楼,苏简安坐在大镜子前配合着化妆师折腾。 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 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 如果他们八卦地跑来问她陆薄言和韩若曦是不是真的上|床了,估计她会崩溃的。
siluke 洛小夕蔫蔫的样子:“什么好消息?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?”
洛小夕“切”了声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来:“你这个时候还跟我在一起,你女朋友知道了是不是要误会的?” 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