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 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两抹酡红,反应过来后严肃斥责陆薄言:“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告诉过你吗骗人是不好的!还有,少开这种玩笑。”
…… 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钱叔,回家。” 对于10岁那年的苏简安而言,薄言哥哥和其他哥哥不一样。其他哥哥她从小就认识,只有陆薄言,在她10岁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家空置的房子里,对她来说是个很新鲜的人,她也才知道,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和她哥哥一样好看的人。
苏简安懒得看这两个人耍宝,去翻洛小夕的包,洛小夕果然把她的手机带来了,只是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了,她跟江少恺借了充电器充电,然后开机。 可是不见陆薄言。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 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迷人,像一个漂亮的漩涡在苏简安面前不停地旋转,苏简安几乎要被吸进去,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把咖啡端回去给陆薄言,还没来得及跟他说,他就先皱着眉把咖啡推出来了:“我要冰的。”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想不起来了。 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。 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苏简安却没有惧意:“好啊。我们等着看明天的八卦杂志?” 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 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可现在,居然成了真的,真的她在煤气灶前煎煮翻炒,他在流理台边帮忙清洗,真的有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外面的花园应季开着初夏的鲜花。
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 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
“不是,我约了我哥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一起?” 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 这边,洛小夕举起酒杯:“苏总,我先干为敬。”
“你额头上的伤都好了吧?”洛小夕并没有被张玫的最后一句激怒,笑容灿烂,“在山di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抱歉。但是……苏亦承已经被我打扰习惯了,你操心太多了。” 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
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 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
他的皮肤比一般的男人要白,是那种很健康很男人的白,而且干净得不可思议,让人很想……亲一下。 她就是故意的,谁叫他刚才吼他!
“是我。” 苏亦承和秦魏难分伯仲,决胜的关键在于洛小夕和张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