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。 说完苏简安就把电话挂断,张玫看着苏亦承的手机退回主屏页面,又看见了洛小夕那张照片。
她不知道在衣帽间里跟自己较了多久的劲,白皙的小脸颊憋得有些红,额前稀稀落落垂下来几根碎发,纯澈的目光看起来格外的无辜。 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 幸好陆薄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很快就反应过来,朝着苏简安宠溺地笑了笑,苏简安的笑容更加幸福了。
不过生气是应该的,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,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,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,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,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。 金色的阳光从她身旁的落地窗涌进来,无声无息的在房间里铺开,她安静又全神贯注的折腾着他的衣服,侧脸的线条在夕阳的映衬柔美又清晰,长长的睫毛扑闪起来的时候像振翅欲飞的蝴蝶,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。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 苏简安颓然: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姐夫。”苏媛媛突然扑向陆薄言,“你看清楚了吗?姐姐就是这样的人,她不是善类,她……”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“男人嘛,正常需求,你懂的。”洛小夕皱着脸想,“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有人帮他解决?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今天晚上我会照顾小夕,你放心吧。” ranwena
“酒吧!”洛小夕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嚎着,“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?这个时候,不是应该跟你们陆大总裁花前月下么?” 鬼使神差之下,苏简安决定让陆薄言感受她满满的“诚意”她踮起脚尖,吻了吻陆薄言的唇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。 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 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,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,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。
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“你猜!”
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 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
在围观的人眼里,这事就太复杂了 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陆薄言怒极反笑:“理由呢?” 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,苏简安背脊一凛,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。 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
新闻中提到,法院对贺天明的判决下来了,死刑,贺天明没有上诉,死刑两个月后执行。中间分析了贺天明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,最后报道了贺天明在狱中的近况他刚入狱就被围殴成了重伤,现在每天只能躺在床上,无法自理,也鲜少有人管他。 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