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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对不起，司总今天还没来公司。”
两人互相直视的目光，火药味越来越浓。
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祁雪纯冷笑：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？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有两个原因，第一，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她躺上沙发，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，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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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司俊风马上接话：“这是我想的办法，跟她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确实不一样，整天在爸妈面前哭穷，名媛店里刷卡不眨眼。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