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沈越川坐回电脑前，继续处理工作。

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
就像她明明知道沈越川红颜知己无数、处处留情，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对他怦然心动一样。

苏韵锦戳了戳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说得好像你符合你表姐夫的标准一样。”

萧芸芸摸了摸被弹得有些痛的额头，接下沈越川的话：“想掐死我？”

知道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小小年纪就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和价值；看着昔日相伴的好友被接走，他偷偷跑去找院长哭。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她没猜错的话，萧芸芸肯定以为沈越川喜欢的是别人，所以对沈越川若即若离。

如果不是萧芸芸已经有喜欢的人，再加上她在医学院的这几年早已见惯了各种大场面，她不一定能hold得住秦韩一而再再而三的撩|拨。

沈越川合上电脑，起身走到客厅的阳台。

她下意识的盯住照片，定睛看了好久，照片上的人都没有出现变化。

萧芸芸头皮发硬：“不……然呢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愣愣的“哦”了一声。在秦韩的这种攻势下，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
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，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，随后收回手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。

在沈越川面前，她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很傻。

这大概是沈越川见过最好看的唇，近乎完美的弧度和轮廓，唇角微微翘起，哪怕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不说话，也让人觉得格外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