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仍然摇头。
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

他变了很多。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“她没事，她不方便进来。”助理低声回答。
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“怎么是你！”她揉了揉眼，确定自己没眼花。

“表嫂，我真的没事。”她坚决的摇头。

“欧飞先生，”白唐问道，“根据我了解的情况，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，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。”

严妍听着这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祁警官，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，下午的葬礼我必须举行，否则欧家不但要闹笑话，我爸的名声更加保不住！”欧翔焦急的恳求。

“我敢肯定，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！”严妍特别肯定。

前几天程奕鸣让她订花，她随口问了一句“严小姐喜欢什么花”？

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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