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“撞衫”报道的,是“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”的新闻。 “我操!”
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 他的手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 真无趣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 看得苏简安差点被草莓噎住了,昨天她回应媒体的那几句话,藏了什么玄机啊?她怎么不知道啊?
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 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 不过,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薄言,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定力好吗?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拍了拍有些热的双颊,套上陆薄言的外套,拢紧了走出去,意外的是,陆薄言并没有在房间里,倒是书房的门开着,陆薄言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。 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助手说:“陆先生,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。” 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 徐伯匆匆上楼来:“少爷,Sophia的设计助理来了,你看……”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 在她最慌最乱的时候,陆薄言其实就在她的身后。
“没事了。” 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,不就是苏简安纠结的么?
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:“庞先生,庞太太!” “没事。”苏亦承从高脚凳上下来,“抱歉,我有事要先走。”
“哭什么?”秦魏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她的脸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不让我打他是几个意思?我白挨了他一拳啊?” 苏简安傻了一样愣住了。
苏亦承的眸色还深得如未研磨开的墨,看着薛雅婷的名字他才头疼,刚才在干什么? “陆总,您定制的一整套都已经空运到国内了,你看要不要太太先试一下?”
那些暧|昧的碰触在脑海里重播,洛小夕几乎还能感受到苏亦承双唇的温度。 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
苏亦承突然冷笑了一声:“你向着他。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 “看法治版。”
陆薄言突然吻上她,然后就不是她抱着陆薄言了,而是她被陆薄言不容拒绝的扣在怀里,他温柔却热情的吻排山倒海而来,瞬间就淹没了她。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