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出生的时候,我父亲就去世了。”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,“这是我父亲的病历。” 但是,确实是因为萧芸芸,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,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
沈越川去了一趟私人医院,拿他上周的检查报告。 无奈之下,他只好把萧芸芸抱起来。
“早。”萧芸芸的眼睛里满是疑惑,“你很累吗?我叫了你好多声,你一直没有醒……” 一旦停下来,被穆司爵追上,不要说再次逃跑了,她恐怕连活下去都成问题。
活了二十几年,沈越川第一次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。 曾经有人说过,想要击败陆薄言,就要先搞掉沈越川,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“什么残废?瞎扯!””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肩膀,“你的手还有康复的希望,你需要配合医生的治疗,不要多想,更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。” 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问萧芸芸:“宋医生怎么跟你说的,他对你的情况有没有把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