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是想告诉他，这里是公共场合，他应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。康瑞城和许佑宁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，因为手术的事情，关系突然又降到冰点。

她见过脸皮厚的，但是没有见过脸皮厚成沈越川这样的，这种事都可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。如果他叫出阿金的名字，电话那头又是康瑞城的话，等同于直接暴露了阿金的身份。

萧芸芸整个人愣愣的，没有说话。萧芸芸疑惑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为什么？”

如果接受手术，越川至少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。为了出席她的幼儿园毕业典礼，他甚至可以推掉一笔能为公司带来不少利润的生意，只为了和她在毕业典礼上拍一张合照，然后拿给朋友看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对自己也是无语的，沉默了片刻，强行解释道，“大概是因为……越川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，给我的印象不如医院那次深刻吧……”许佑宁浑身一僵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沐沐的问题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回答唐玉兰的问题：“妈，我今天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。”他明白洛小夕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