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“你找她干什么……”

程子同放下手机，转头看她。她不相信真是让子吟改什么银行卡尾数……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重点，是想要“现在去找他”。

她付出的青春和情感，原来都没有白费。“子吟，你听我说，你知道马路边在哪个位置吗？”

“昨晚上没做完的事情，可以在事务所里完成。”人家接着又发了这样一条。严妍也是酒醒难眠，闻言嗤笑一声，“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，刚从一段婚姻中解脱出来，干嘛又慌慌张张投入另一段婚姻？”
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。“你们俩……？”程奕鸣猜不出俩女人来这里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