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,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:“你故意的?” 不过生气是应该的,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,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,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,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,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。
陆薄言的车子已经开到路口边等她了,但是……围在驾驶座车窗边的那几个女孩是怎么回事?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,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,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,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。 “我知道你工作很用心很努力。”江少恺突然打断苏简安,“但是我不知道,你还会这么拼命。”
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:“苏简安,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?” 这个世界上,仿佛瞬间只剩下她和陆薄言,她把陆薄言的一呼一吸和每一个动作,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“少夫人,我带你去房间。”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。”
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 华星要和一个公司谈一项合作,而她要在饭桌上讨好合作方,促成这场合作,阿may说这是给她展现能力的机会。
“保镖”们这才反应过来,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,上楼去修理邵氏兄弟了,沈越川给陆薄言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。 “姐夫。”苏媛媛突然扑向陆薄言,“你看清楚了吗?姐姐就是这样的人,她不是善类,她……”
苏简安打量了他一圈,颇有同感:“你长得……影响是挺大的。” 而今天,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,整个人英俊挺拔,器宇轩昂。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 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
古巷深深,尽头是一座很像骑楼的老式建筑,仔细一看,是一家粤菜馆。 沈越川笑呵呵的:“陆总,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,你演戏演得越来越入戏了,这样真的好吗?她真的不会怀疑什么?”
不嫁给陆薄言的话,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,她不愿意,更何况……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妖孽啊…… 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
但是身体好像靠着什么,这个倒是很舒服,鼻端充斥着另她心安的熟悉气息,她觉得她可以一直一直睡下去…… “……”
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腥风血雨,苏简安却突然拉住了陆薄言的手,她越过陆薄言,走到了苏洪远的面前。 陆薄言怎么可能放她离开,一把将人拉回来:“你叫我干什么?”
沈越川有些忐忑,小心翼翼的走过来:“陆总,有何吩咐?” 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 难道说在她心里,陆薄言是比苏亦承还值得依靠的人?
哦耶! 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