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诶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拿起他桌上的电话,按下Daisy的内线,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说完她才察觉,陆薄言神色有些阴沉,他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,步伐迈得大且毫不犹豫,她被他头也不回的甩在病房里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邵明仁很快提着三盒外卖回来了,却意外地发现哥哥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他忙扔了外卖冲过去:“哥,怎么回事?苏简安呢!”
“做好的你们吃吧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“今天的午饭我来做。对了,徐伯,陆薄言他……喜欢吃什么?”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她的脸上几乎就写着她脸红的原因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定好了?我怎么发现还少了一样?”
为什么要哭呢?
徐伯突然出现在苏简安的身后冒出这么一句,又指了指前面:“健身房在那边。”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
“如果你答应负责以后的晚餐,作数。”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