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角染着一抹笑意,却不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笑。
“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“外婆还活着的时候,我至少还有外婆。但现在,我没有家人,也没有朋友,背负着害死外婆的罪恶感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可是我外婆走前,又希望我好好活着,所以,我只能让穆司爵动手杀了我。”
她明明已经见过无数的血|腥和黑暗,却还是放不下亲情和友情的羁绊。
到头来,他们说刚才只是一个玩笑?
酒店。
说完,他迈着长腿下车,径直走进会所。
沈越川正想着,躺在沙发上的萧芸芸突然动了动,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。
“你不配知道。”许佑宁加大了脚下的力道,“把你的老大叫出来!”
可是没有。
这话,怎么听都有种暧|昧的感觉。
这种事,沈越川没有什么好和萧芸芸争执的,摊了摊手以示无所谓,萧芸芸“砰”一声关上浴室的门。
拿来了剪刀绷带之类需要用到的,萧芸芸让沈越川坐到沙发上,剪开他手上的绷带。
很快地,许佑宁意识到她和穆司爵不该这样,一个毫不含糊的拳头砸在穆司爵的胸口上。
原因其实很简单连服务员都已经察觉沈越川对萧芸芸不一样了。
沈越川就这样一脸自恋的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发型,把不舒服的事情忘在脑后,洗漱吃早餐去了。
“……好了。”萧芸芸蔫蔫的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