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苏亦承也没有问面馆的地址和名字,失望像狂风过境一样蔓延过洛小夕的小心脏,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脚趾走路,路人都能一眼看出她的闷闷不乐。
“哦,马上去!”阿光拔腿向不远处的小商店跑去。
“谢谢警官!”
这天,警局接到报警,城西的一个居民区发现一具女尸,她随闫队他们赶往现场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早知道不带你来了。”
他身上暖暖的,苏简安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“没有人犯罪能够做到不留痕迹。”苏简安冷静而又笃定的说,“康瑞城,我迟早会找到能给你定罪的证据。”
江少恺和闫队几个人纷纷保证,苏简安还是心乱如麻。
所以到目前为止,她还算淡定。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
“所以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?”陆薄言的神色中已透出薄怒。
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,在家呆着,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,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。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挡住,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简安,苏简安倍显无辜:“我只是……要上厕所。”
后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,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无需再惧怕什么。
苏简安很害怕和陆薄言冲散,紧紧牵着他的手,让他找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