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愣,想到他胳膊上的伤还没痊愈,顿时便要起身……但瞬间又回过神来。 八姑不屑的轻哼,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,不死就算命大了,脑子受伤失忆什么的很正常。”
她抬眼悄悄瞪他,他低头,湿热的声音熨帖在她耳边:“你也不想妈一直唠叨吧?” 翌日清晨,她醒来后便向男人汇报了情况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他问。 她哈欠连天,疲惫困倦,实在熬不住睡着了。
她说呢,他怎么会出现在学校的后山,出现在她的生日派对,原来一步一步,都是设好的局。 姜心白不再装像,狠眸冷睇: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,你想知道得更多,乖乖跟我走就是了。”
“不来就是不来,领导的事我哪能知道得那么清楚。”员工嗤鼻经过。 就在这时,门“嘎吱”一声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