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皱眉，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
昨晚和今早，爷爷都没跟她说啊。

这声音听着像刚才那位大小姐？

“龙潭虎穴？”

严妍还想火上浇油说点什么，符媛儿拉上她离开了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：“告诉你，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符媛儿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管家。

“你不应该太伤心，”接着他说，“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，你不是知道了吗，你对我是什么人，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
符媛儿勉强一笑，“其实我最过不去的，是他算计我妈。他不让我妈醒过来，一定是想掩盖什么。”

程奕鸣难得说实话。

“我想给妈妈换到疗养院去，换个环境不知道是不是会好一点。”符媛儿说着。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程子同伸出一只手，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似安慰又似鼓励。

嗯，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。

“你还敢耍赖！”符媛儿愤怒的瞪住她，“今天我要为我妈讨一个公道！”

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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