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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
“你可能要退一份了。”他说。
“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，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，天天在家升堂？”司爷爷怒问。
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美华笑了笑：“他们追不了这么远吧……”
莫小沫吃完，将碗筷洗干净，便说道：“祁警官，我想睡觉了，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气氛变得有点微妙。
“这个算耍酒疯？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
她.妈训斥她的时候多了，祁雪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纪露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