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被她蠢得差点无话可说: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让人送到家里能保证龙虾在下锅之前都是活的。还有,让人送去家里就是买的意思。”
“吱”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摸了摸自己的唇:“陆薄言,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!”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?有谁这样算利息的!
陆薄言:“……”
他走进来,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,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,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。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袅袅的茶雾中,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。
她一直在低着头给苏亦承发短信。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
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,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,苏简安也没回来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如果不是苏简安,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,他根本无法体验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