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不行？”白唐也气到脸色涨红。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“我用这间不合适吧。”严妍犹豫，这个化妆间的装潢算这里顶级的了。杨婶让儿子待在角落里，自己则上前帮忙，“祁警官，你想找什么，我来帮你。”

说实话，如果白唐能告诉她，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，更好。六婶对生活没盼头了，尤其连严妍都没能阻止六叔卖股份，她更加心灰意冷，一时想不开走了这条路。

但此刻，他已无法忍受。，”她必须跟他说清楚，“就算不是你，而是其他一个我认识的人倒在那里，我也会担心。”

堵在家里。“我没看到程总，”齐茉茉满眼迷茫，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在想，按照严妍的说法，欧老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年轻人的长辈。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