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如果苏简安真的听不懂,她怎么会知道那首诗是《给妻子》,还记了这么多年?
相宜虽然不像西遇那么认生,但也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。
陆薄言沉吟了几秒,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,西遇和相宜学说话的时候,我教什么他们都不肯跟我说。但是你说什么,他们就会学你?”
陆薄言直接问:“刘婶,你煮的红糖姜茶在哪儿?”
“咳咳!我听传媒公司那边的人说,很多制片人和广告商,都在探我们陆总的口风。韩若曦之前不是针对过我们老板娘嘛,现在就算她不是陆氏传媒的艺人了,生杀大权也还是掌握在陆总手里。听说只要陆总想封杀她,她复出也没用,接不到什么通告。”
到时候,别说给他和陆薄言泡咖啡了,恐怕她自己都需要助理替她泡咖啡。
陆薄言不确定,如果他突然出现在苏简安面前,苏简安会不会被吓到。
他的办公室就在陆薄言楼下,宽敞且气派,晒得到阳光的角落里养着一盆长势喜人的龟背竹,让商务气息浓重的办公室多了几分清新脱俗的人间烟火味。
苏简安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,拿着一份文件愤愤然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,去洗手间补了一下被啃掉的口红,全身心投入下午的工作。
陆薄言合上书,看着苏简安:“你忘了什么?”
“补品!”宋妈妈说,“都是给落落的!”
周姨长长地松了口气,小声说:“小七,把念念抱回房间,让他自己睡吧,别吵着他。”
剩下的,就看许佑宁了。
她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。
相宜这个样子,有利于她将来追求幸福。
叶落天真的以为宋季青是有工作上的事情找她,匆匆忙忙跑过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