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裹在浴巾里，像一团圆乎乎的什么，指了指衣柜，指定今天晚上要穿苏简安给他买的小熊睡衣。

“念念，”穆司爵说，“小五已经很老了，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，也走不了路，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，你有发现吗？”

苏简安干劲满满，吃完饭就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
许佑宁走上前来，一把抱住沐沐。

念念眨眨眼睛，仿佛在问：为什么要等？

她幽怨的看了陆薄言一眼，陆薄言却无动于衷。

穆司爵看着小家伙笃定又得意的样子，心情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复杂，却不能否定小家伙的猜测，只能试图重新掌握主动权：“你打算怎么回答我？”

念念又“哼”了一声，一副“我考虑一下，但是我不一定会答应”的样子。

穆司爵平静地示意宋季青说。

“嗯。”

在大人小孩的说说笑笑间，天色渐渐暗下去。

“我上幼儿园的时候，也有男孩子跟我说过同样的话，要我当他女朋友。而在我上幼儿园前一天，我哥就告诉我，如果有人跟我说类似的话，一定要告诉他。我小时候很听我哥的话，一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了。”苏简安越说唇角的笑意越明显。

苏简安看着小家伙认真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。很多时候，他都怀疑念念是一个大人。如果不是他偶尔会打架闯祸，他真的要怀疑小家伙的身体住着一个成|年人的灵魂。

“不用说。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的眼睛，“只要你好起来，我付出什么都值得。”

Jeffery大念念两岁，个子比念念高出很多，气势上却不是念念的对手。

终于有一天，念念跟他说：“爸爸，我可以一个人睡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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