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她，也从来没有在陆薄言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那么柔软温和，眸底的宠爱呵护满得几乎要溢出来，令人完全不敢想象他就是陆氏那个作风冷硬的陆薄言。
不过，沈越川是把她当妹妹了吧。
秦韩按住萧芸芸的手，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能哭。
“听清楚了。”萧芸芸的声音越来越弱。
想到萧芸芸，沈越川心底的疑问和怨怼统统消失殆尽，语气里也逐渐有了温度：
萧芸芸的食量不大，吃饱喝足，小吃还剩一半，她拉着沈越川去了附近一个公园，把剩下的小吃全部喂给公园里流浪的小猫和小狗。
沈越川遵循他一贯的风格，要了一杯FlatWhite。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：“凭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靠，她就知道沈越川温柔不过三秒！
和沈越川相认这么久，苏韵锦始终不敢公开他们的血缘关系，除了害怕沈越川的病情会曝光之外，她最大的顾忌是萧芸芸。
浅浅的晨光透进来，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，安静且赏心悦目，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。
没事的话，萧芸芸不会打电话给他。
沈越川刷卡付了钱，写下萧芸芸公寓的地址，让店员干洗过后送到公寓的服务台。
气氛僵持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