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洛小夕还是说,“简安,我觉得陆薄言对你挺好的。至少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对你好。你对他也好一点。你们不是没有可能,日久生情这种事是能发生的。”
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转了转:“看又怎么样?”
穆司爵剃着嚣张的刺儿头,五官刚毅深邃,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,他翘着腿叼着一根烟靠在真皮沙发上,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,仿佛分分钟可以站起来大开杀戒弄死一大票人。
相反,有些交易,只适合在黑夜里进行。
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她耸耸肩,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。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这么多年,她笑着生活,好好的过每一天,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。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