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的声音没有洛小夕激动，却肯定又笃定：“我愿意。”

沈越川看都没有看离去的女孩一眼，也不关心支票上的数字，麻木的关上敞篷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“很好。”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，“我最后奉劝你一句：好自为之。”

“你忙完了？”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一抹诧异，要知道今天早上沈越川可是迟到了，他以为今天沈越川至少要加班到天黑。

沈越川想了想，把自己受伤的手伸向萧芸芸：“就当我刚才是给你立了一个flag，萧医生，你有病人了。”

不过，无所谓，等她将害死外婆的凶手绳之以法，后遗症严不严重都没有区别，大不了，一死了之。

“钟老？”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，“你有事找我？”

沈越川的手掌很大，十指干净修长，掌心微热，裹着她的手，莫名的给了他一种安全感。

“就是不要感叹自己今天晚上好闲啊，病人都没动静啊之类的。”萧芸芸煞有介事的说，“不然，分分钟给你来个病人抢救到明天早上！我不是第一次值夜班吗，就连我们科室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警告我，有事没事都别乱说话！”

“闭嘴！”苏洪远的忍受濒临极限，骤然怒吼，“跟你说了也不懂！”

陆薄言没说什么，反倒是夏米莉问了句：“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？”

沈越川单手支着下巴，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萧芸芸：“我来的话，是你帮我检查吗？”

秦韩有些想笑。

秦韩无辜的摊了摊手：“苍天在上，整个酒吧的人替我作证萧芸芸是自己喝醉的！”

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！

沈越川和萧芸芸的脸上俱都浮出了一些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