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小鬼一眼，依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：“最迟明天早上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周姨想了想，“亲子三明治可以吗？我记得冰箱里还有鸡腿和鸡蛋。”
他很快就可以和佑宁阿姨一样厉害了，哼哼！
“很顺利。”宋季青脱下口罩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“目前来看，治疗对越川的效果越来越好，这是第一阶段的最后一次治疗了。我跟Henry估计，这次越川恢复过来后，情况会比上一次更好。”
从进门开始，宋季青就注意到了，萧芸芸时不时就看向她，眼神很怪异，好像很好奇但是又顾忌着什么。
现在……西遇和相宜同样能左右她的心情，只要他们开心，她就感觉这个世界明亮又温暖。
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：“她们真的是进来看你的？”
“没什么大问题了，按时换药就好。”主治医生说，“让奶奶在医院休息观察几天，没什么大碍的话，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。”
“周奶奶啊……”
许佑宁一定会心软自责，然后动摇。
但是，从来没有人问过她。
那么，她仅剩的价值，就是利用自己去换周姨或者唐阿姨。
“你可以跟着我。”
穆司爵猜到许佑宁在房间，见她躺在床上，放轻脚步走过来：“许佑宁，你睡了？”
康瑞城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