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忘了，明天是季森卓的生日。

“是因为他吗？”他问。

程子同稍顿脚步，“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，晚上之前发给我，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。”

子吟的屋子里的确挺乱的，抽屉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。

见秘书翻了脸，唐农当即蹙眉问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做什么了？”

因为他有心跟着她一起散步。

出来时，她刚好在门口遇见了唐农。

“董局，陈总，谢谢你们二位。”

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“没有条件可谈。”然而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。

“这才结婚多久，为什么要离婚？”工作人员又看了两人一眼。

“嗯嗯。”

他淡淡的答应了一声，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喜悦。

……
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，她只要没说出“离婚”之类的话就好。

“先别管那么多，万一于靖杰是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呢？”严妍赶紧找出尹今希的号码，直接拨打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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