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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浑身一凛，肃然应了声：“是！”
沐沐似眨巴眨巴眼睛，懂非懂地“喔”了声。
穆司爵隐约感觉，今天许佑宁格外的小心翼翼，明明在害怕，却摒弃了她一贯的风格，极力避免跟他起冲突。
这么多年来，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，沐沐问过他妈咪去了哪里，他告诉沐沐实话，说他的妈咪已经去世了。
经理的话，明显是说给许佑宁听的。
穆司爵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影响，盯着许佑宁问：“你哪里不舒服？”
跟在他身边那么久，许佑宁一直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，仿佛她做什么都对，她永远不需要心虚或者掩饰。
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想问什么，点了一下头，说：“越川出生那天，他父亲去世了。”
“这个不是你说了算。”穆司爵轻轻敲了敲沐沐的头，“我们走着瞧。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伸手去接她的剪刀。
苏简安抿了抿快要肿起来的唇|瓣，红着脸抗议：“你太用力了。”
陆薄言一眼看出穆司爵心情不错，问：“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这次等着她的，多半是阴暗潮湿，蚊虫肆虐的地下暗室，她能见到阳光就要谢天谢地了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沐沐哭得咳出来，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泣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你骗我！”沐沐一下子拆穿穆司爵，“你刚才明明说今天休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