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陆薄言哪里敢用力?
“为什么不见他?”苏简安好奇,“跟他吃饭,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?” 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 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 “不顺路就不能过来看你?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颊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她眼睑上的青色比昨天还要重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 苏简安好奇: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