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苏简安直扑向陆薄言,迫不及待的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。 “聪明!”
“那为什么他们刚才的表情……那么奇怪啊。”苏简安有点郁闷,刚才的“丧尸”好像看她才是丧尸一样。 洛小夕时不时就参加某位少爷或者千金轰动全市的生日趴,生日对她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是一个狂欢庆祝的借口而已。
洛小夕的表情一僵,随即整个人愣住了,然后默默的滚到了床角里面。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人在国外,睁开眼睛,果然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我知道。” 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迅速的穿好衣服,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苏简安总觉得唐玉兰的话只说了一半,刚想问清楚,她已经把电话挂了,剩下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手机。 “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要和简安有关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我不是怕你走。”苏简安的声音愈发迷糊沙哑,“我是想跟你说,别睡沙发了,睡chuang上吧……”她只是觉得陆薄言那么高的个子曲在沙发上真的是……太可怜了。趴在chuang边的话……对颈椎不好。 言下之意已经不能更明显,洛小夕和沈越川大肆起哄,苏简安的脸本来就已经红了,这么一来,更是红如火烧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 可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会记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。如果对她做了什么,事后苏简安一定会恨他。
陆薄言第一次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她才十岁,还只是一个粉|嫩的小女孩,被全家当做掌上明珠,不谙世事,单纯的让人不忍让她知道世道凶险。 洛小夕欢天喜地的冲进了器材店里,肌肉结实而显得精神饱满的年轻老板走上来:“美女,要买健身器材吗?”说着打量了一下洛小夕身上的线条,伸出了大拇指,“锻炼得不错哦,混健身房的吧?”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他走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,一掌拍在洛小夕的屁股上:“吃饱就睡,你上辈子属猪?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了,她翻来覆去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怎么都睡不着。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 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
但说出来,苏亦承会不会忍不住掐死她? 陆薄言凉凉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今天是不是又想请假?”
“苏亦承,你好了没有?”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 洛小夕盯着苏亦承,结果等到的只有失望。
他似乎没什么变化,依然是那样俊朗出众,和身边的女人郎才女貌,令人艳羡。 就在这时,秦魏走到了洛小夕面前,将那束玫瑰递给她:“小夕,恭喜。”
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 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是故意的,她把声音拿捏得刚刚好,软得能让人产生身处云端的错觉,她的声线柔柔的融化在心口间,让人恨不得把她嵌入怀里。 但这是她的地方,她不高兴的话,还是能赶他走的。
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 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 陆薄言突然抱住苏简安用力的往他怀里一带,苏简安整个人被他禁锢住了,承受他发狠的掠夺,无法动弹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