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 他脸色一变,抛下会议回房间,苏简安果然又做噩梦了,她皱着眉缩在被子里,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,他走近了才听清楚,她是在叫他,低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: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她纤瘦的手在床上挣扎着……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 得跟他换张卡!
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~”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 10岁的她还是陆家娇生惯养大的小公主,去到哪里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,小男生们费尽心思讨好她,苏亦承对她更是有求必应,面对漠然的陆薄言,她小小的自尊心第一次受挫了。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 苏简安举了举手中的果汁,向洛小夕致敬。
宽敞的格子间,三间全透明的独立大办公室,穿着正装的男男女女各自忙碌着,敲打键盘和用各国语言讲电话的声音夹杂着传来,仿佛这个空间里的世界正在高速运转,每个人都在狂奔着追赶时间。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正疑惑着,陆薄言的视线就扫了过来,苏简安扬起唇角:“早啊。” 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“啊!” 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下一秒,陆薄言的目光就投到了沈越川身上,沈越川坚决摇头,陆薄言的目光冷了几分,沈越川浑身一颤,悲愤地拿起筷子吃东西了。 不能那样,绝对不能……
吃完饭陆薄言就回书房了,苏简安一个人无事可做,这才想起沈越川提醒她的新闻,拿来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上网。 洛小夕犹豫了一下,还是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。令她意外的是,苏亦承居然接了。以往这么早去吵他,他都是直接把电话掐断的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 可现在事实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。
她抿了抿唇,走出去,陆薄言就交叠着双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,她有些紧张的问他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 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 “嗯!”苏简安肯定的点头,“除了沃森顿,他是我最喜欢的男明星了!”
徐伯还是第一次看见苏简安哭,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过来:“少夫人,少爷要找你。” 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 “60万。”
徐伯以为她要给陆薄言准备晚饭,笑眯眯的说:“少夫人,你可以慢点来,少爷还在睡觉呢。”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猛地坐起来,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,“你下飞机了啊?” 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但他的英俊没有受到丝毫影响,反而多了一抹让人觉得亲近的随意。 苏简安被吻得七荤八素,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云端,身下软绵绵的,而身上沉重无比,脸颊边还有陆薄言炙热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