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后,陆薄言突然安排钱叔送苏简安,沈越川来接他。
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
洛小夕躺在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,几分钟后,她突然在床上打了个滚,笑出声来。
也许,她的这一辈子真的就此画上句号了。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“会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放心睡,我不会走。”
犹豫了一下,洛小夕还是发短信问苏简安:你哥呢?
苏简安的双手不自觉的chan上陆薄言的后颈,开始无意识的回应他。
苏简安心里的不满几乎要炸开来,最后她决定主动一回给陆薄言打电话。
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,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,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,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。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“好,我也一样。”苏亦承做投降状,“我晚上就回A市,你休息两天也回去。别闹了,知道吗?”
终于见到洛小夕的时候,苏简安心里跟被扎进来一根针一样刺痛。
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,跑向车库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