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
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,见他才下来,不由问:“你迷路了?”
“……”门外的人没有出声。
二十分钟后,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?
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车子开到上次那个路口,又被堵住了。
苏简安冲进客厅,看见洛小夕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她倒是没有给自己灌酒,只是拿着两瓶酒在那儿玩。
她记起来离开电视台后,她和Candy去了酒吧轻庆功,然后她发现自己被下了药,最后回来看见苏亦承,她扑上去,他们……
但下一秒,那种心动被他很好的压制住了。
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,然后低下头,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,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,别开视线:“可,可以……”
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,爬上去后,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,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,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。
“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睡前记得用,坚持几天,你就不用毁容了。”
最惊险最刺激的已经被他们玩遍了,接下来就是一些不温不火的项目,更适合不敢挑战过山车的人玩,因此队伍排得格外长,苏简安看水快要没了,让陆薄言排着队,她去买水。
“啊啊啊!”隔了这么多年,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,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。
其实她只是好奇,那位太太知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这样乱来。如果知道的话,她又是如何隐忍不发的?去的话,碰见了苏亦承该怎么办?可是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见他,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傻。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但是今天,从酒会上回来后,明显以前那个洛小夕又回来了。
下午,苏简安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报告,突然有人敲门:“哪位是苏简安苏小姐?”中年男人一副“天下老子最牛”的表情,而这对刚入行的新人来说,真是一颗甜到不能更甜的糖。
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,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。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,找起来不是易事。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洛小夕摩拳擦掌:“我要开始吃了!”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