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她想再找其他衣服，可是哪一件都没有这一件新。

她故作镇定转过身，看向走到门口的陆薄言。“不客气，再见。”

唐甜甜放下了笔，不好意思地把会员表推了回去。她被烟呛得喘不上气来，一个劲儿的咳嗽。

楼下传来佣人的说话声和顾子墨上楼的声音，顾衫脸色一变，顾不得许多，弯腰把包裹放到了他房门口。“我帮你放到他房间吧。”顾衫说道，后半句话声音很低，她微微低头，更像是在喃喃自语，“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。”

“跟我在一起，吃饭用不着穿正装。”陆薄言还在调笑穆司爵，反正他是“吃饱了”。“你问我后悔不后悔？”康瑞城继续道，“我最悔的是，当时有机会把陆薄言的妻儿都杀死，我却没有动手。”

“你知道这是谁的书？”唐甜甜回到卧室，屋里还是她走的模样，坐在椅子上，想着自己这两天的生活，恍然如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