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几个片刻，他几乎要相信许佑宁的话了。

犹如一个沉重的鼓槌砸到心脏上，苏韵锦的心脏一阵剧痛，随后，二十几年前的一幕幕，重新浮上苏韵锦的脑海……

苏韵锦换了一件轻便的礼服，安顿好女性朋友们，折腾了一通下来，累得够戗。

萧芸芸只能愤愤然跟上苏亦承的脚步，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沈越川说没经过脑子的话了。

沈越川则完全相反，他轻佻而又优雅，像一阵不羁的风，不会在任何地方生根，女孩子本来应该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。
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这么不客气，从做工精致的名片夹里取了张卡片出来，双手递给苏韵锦：“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
“苏韵锦当时已经和苏洪远断绝关系，她当然不会答应苏洪远的条件。后来，医院起诉了苏韵锦，逼得苏韵锦只能拖着抑郁症去找工作。但是苏洪远在背后使绊子，苏韵锦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。”

这对沈越川来说，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
言下之意，也许会有一天，江烨睡着睡着，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
看得见她的时候，他就逗一逗玩一玩，只不过碍于她和苏简安的关系，沈越川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，这样他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嘴角抽搐了两下，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。

“越川，麻烦你帮我送芸芸回去。太晚了，她从这里打车不安全。”

那时沈越川还不懂，陆薄言是终于发现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苏简安和别人在一起了，他还开了个玩笑：“哎哟，终于炸了啊？”

苏韵锦又吃了一小块牛排，笑了笑：“我承认你比较聪明！”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内心的城墙说塌就塌。

“晚上？”许佑宁笑了一声，“刚才睡了一觉，我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