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司俊风赶到时，家里已经宾客满座了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你养父去世那天，去吃饭，吃一切想吃的东西，吃到吐，病就好了。”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。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饭吃到一半，他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
“我没发现破绽，”慕菁回答，“但要看她今晚的反应，才能最终确定。”

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
阿斯：……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她想问什么？

司俊风微愣，神色是真的正经了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

女生着急挣扎：“你放开，放开我……”

祁雪纯倒是理解，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，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，因为他们觉得，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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