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

“其他事我可以听你的，这件事不行。”司俊风态度坚决。

祁雪纯坦言：“这个我买不起。”
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“就算你们认为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，你们可以交给老师处理，为什么要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飞快往前追，那人已爬上栏杆，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。
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欧飞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莫小沫想了想，“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粉色的，含有金色的小碎末，的确和蛋糕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
“不，她不会，”对方否认，“但如果你实在担心，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，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，你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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