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主任“嗯”了一声，对程申儿满脸恨意的说出司总名字，有点看不明白。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
说完他转身就走。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教授点头：“然后你是怎么做的？”

程申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司俊风，眼里再度充满泪水……祁雪纯才觉得可笑：“程小姐，也许司俊风在你眼里完美无缺，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他好。”

祁雪纯笑而不语。“祁小姐！”员工认出她，立即点头，“司总在开会，你先上楼去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