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程木樱好笑：“程家人是不是太多了点，我们分明是一家姐妹，却不怎么认识。”
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“想让我答应不难，但要看你能为我做什么了。”

“司俊风，宋总的事还是继续吧。”回到房间，她认真的对他说道。
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，你在哪里？”白唐问。
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他的眼镜片后面，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
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

“我问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
她越往门后走，闻到的食物香味就越发浓烈。

她真是服气，从侧门走也能被妈妈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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