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
她放好手机,擦干了眼泪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。
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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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在陆薄言眼里,此刻的苏简安的像一只诱人的小猫,小爪子不知死活的在他的胸口处摸索着,如果不是在外面,他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洛小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苏简安手上的保温桶了,问:“什么好东西?”
陆薄言让司机开去老城区。
“你去面你的试!”
苏简安好像意识到什么了,往身后的镜子一看,果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