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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他挑了几样特别爱吃的，端上来，红彤彤一片全是辣椒。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欢快的气氛戛然而止。众人都循声找去……声音好像是从二楼传来的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“祁雪纯，以后别问这个问题，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
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
“你难道不是是母的就行？”又一人讥笑。
他们来的这一家环境还不错。
“一定是因为莫小沫报警，我们才会被拘留！”
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
严妍的肚子大得似乎随时能裂开，如果换一个胖一点的人，视觉效果没这么夸张。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祁雪纯有点紧张，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，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，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