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他们失去太多了，不是吗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“那是秘密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严妍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，然后发给了符媛儿。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“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？”

再静等矛盾爆发的那天。司俊风站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