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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，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
“她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他没再说什么，起身穿上外套。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腾管家不卑不亢，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，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，多问了几句，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他很生气。
祁雪纯弯唇，这一点，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，星晖研究所，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。
“砰砰砰！”祁雪纯敲门，家中半晌没有动静。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其他的事，他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