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严妍一边问一边大口喝水。 外面已然夜深。
休息室里的气压一直很低。 两人的脸仅几厘米的距离,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。
转头一看,只见两个女人出其不意将严妍控制住了。 “朵朵刚来那会儿,体重不到30斤,”严妍回到客厅,听着李婶念叨,“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,晚上睡觉还老磨牙。”
突然间,他们之间再次有了疏离感。 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又对男人说:“你有什么不敢说的,到现在还维护她吗,你……” 她以去洗手间为借口出来了,沿着酒店花园的小径,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