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慢慢躺在了沙发上,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。 哎,“你听我这样说,是不是又自责了,我没别的意思……”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,看床铺上方的吊瓶,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 大汉们已经全部趴下,唯独领头的光头大哥,是被祁雪纯踩住了肩头,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。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,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,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 他笑了笑:“怎么,怕我的烟里有毒?”
刚在热气中舒展过的脸,慵懒之中多了一份水润,更如天上明月般皎洁俊朗。 从半年前他就有意无意的接近她,但是那时的她总是冷冰冰的,半个月前她突然对自己有了回应。
刺猬哥和其他人早已变了脸色。 祁雪纯刚喝的饮料险些要吐出来。